晏熄

喜欢和头像一样的小哥哥。

【Gradence】如何饲养一只默默然 part.1斯卡曼德的委托

cp:帕西瓦尔/克雷登斯

人物属于罗琳,ooc属于我,自娱自乐,就酱。

文中关于默默然设定除电影提及内容外皆为私设,不要当真,后文出现设定也是如此。

亲爱的帕西瓦尔:

       见信佳。

       许久没有联系,不知道你近来可好?对魔法动物的研究有了新进展么?

       我有一份大礼要送给你。我的弟弟,纽特·斯卡曼德,最近在美国发现了一只默默然,那只默默然遭受到黑巫师无情的伤害,他们试图捕猎它,我的弟弟将它救了下来。

       纽特来美国是为去索诺兰沙漠放生他求助的雷鸟。而你知道,默默然是一种适应性极差的生物,特别是在它虚弱的时候。纽特没法带着它长途跋涉,他向我求助时,我第一时间就想到了你。

      老朋友,我相信你对默默然一定很感兴趣也乐于帮忙。

        纽特,我的弟弟他是个讨人喜欢的小伙子,对神奇动物研究颇多,你会和他相谈甚欢,我相信。

                                                                   你忠实的朋友
                                                                     忒修斯

      格雷夫斯将手中的羊皮纸放下,打量着对面坐着的穿着孔雀蓝大衣的小伙子。他有点躲闪自己的目光,一个赫奇帕奇,不善言辞,他注意到脖子上那条黄绿相间的围巾,“纽特?纽特·斯卡曼德?”

      “啊?是的,先生。”斯卡德曼从发愣中清醒过来,躲躲闪闪看了他一眼。

     “那么,那只默默然?”格雷夫斯双手十指交叉看着他。

      “格雷夫斯先生,呃……克雷登斯…我是说那只默默然…”斯卡德曼不自在的捏着手提箱挠挠头,“他有点害羞…也有点畏于和人接触。但是,恳请您,能够多给他点耐心,他是个好孩子。”他鼓起勇气抬头和格雷夫斯对视,一汪绿潭的眼睛里盛满请求和希望。

      “我保证。”格雷夫斯注意到斯卡德曼的称呼是“他”
而非“它”,由此他判断斯卡德曼是个温和派,但知道斯卡德曼师从邓布利多,格雷夫斯对此并不感到惊讶。

       默默然一直是一种充满争议的生物。它产生于小巫师体内,那些孩子压抑自己的天赋能力以至于那天赋开始逐渐吸收孩子的黑暗面最后掌握孩子身体精神的控制器化为一团黑雾,且他们大多活不过十岁。

       究其原因,是因为几十年前大规模的灭巫运动。那时爆发过一次大规模的默默然群体事件,那是一对双生子,在幼小的妹妹被麻鸡们焚烧致死后,悲痛的哥哥被默默然吞噬袭击了人群造成了不小的伤亡。

       此事后巫师界开始重视这一情况。但那些可怜的小巫师永远是无辜的牺牲者,魔药和魔法也无法帮助他们,他们只能被默默然的力量裹挟到处破坏最后被傲罗们灰飞烟灭。

       但也有人认为,那些会产生默默然的小巫师,即使侥幸活下来长大后也会堕落为黑魔法的信奉者 。它们的血液里就流淌着黑暗,就算是梅林也没办法拯救它们,在它们还没有构成威胁时消灭他们是一劳永逸的方法。他们轻蔑的称默默然为“它”,将其与其他生物放在同一位上,甚至忘记自己的孩子同他们玩耍过。

       这种说法曾愈演愈烈乃至时任魔法联合国会秘书长的格林德沃提议监测各国小巫师,每年检测一次那些有可能产生默默然的小巫师再集中处理他们。

      这个提议遭到了霍格沃茨老师邓布利多的强烈反对,他提到那对双生子的遭遇,为什么妹妹会被施以火刑?仅仅因为她用魔法治愈玩伴的摔伤被麻鸡邻居看见。

      默默然的诱因是因为恐惧,恐惧危险,恐惧他人的迫害,而这种监测,让小巫师不仅要在麻鸡面前掩饰自己,还要他们对同类加以防备。那只会加剧默默然的不稳定,而默默然们,仅仅需要一点点爱与认同。

      从此之后对默默然的看法争议不断,由格林德沃为首的强硬派和邓布利多为首的温和派各执己见。温和派研究如何使小巫师从默默然的蚕食中恢复过来已久,但尚无突破,格林德沃的提议也在小范围的实验中以防止大规模事件发生。

      至于格雷夫斯,他不属于任何一派,他和部分观望者一样,对两派的说法都存疑。强硬派的作法好处显而易见但同样也极易造成巫师的内部分裂,至于温和派,温情从来不被政治真正需要,那些温情脉脉可保护不了小巫师们。

      他在纽约和华盛顿的管制所里也见过一些默默然,那些默默然失去理智,在特制的牢笼里哀嚎咆哮着,撞击着魔法构成的栏杆或蜷缩在角落像阴雨天连绵的乌云。

      但他也有所发现,有几个特殊的默默然,他们个性温和,在熟悉的傲罗来看护他们时,他们甚至会用一缕细细的黑雾缠着对方的手指。同时,看守他们的傲罗相较其他傲罗也更有耐心更具有包容性。

      他不确定这种情况是否具有普遍性,他并没有真正饲养过默默然,他保管过一只宿主死亡的默默然,那是个九岁多的小女孩,她被默默然吞噬掉攻击她的麻鸡养父母,他们试图将默默然分离出体内。

      最后他们成功了,但小女孩也因为承受不住巨大的痛苦死亡。在他的观察中,脱离宿主的默默然们仅仅是一团杂乱易怒的力量,具有攻击性,可无法攻击特定的人或物。

       斯卡曼德将他不肯离手的行李箱放在地板上,轻轻拨了个插销打开邀请格雷夫斯同他一起去看看那只默默然。

       穿过狭窄黑暗的楼梯,格雷夫斯进入了属于那个赫奇帕奇的魔法世界。箱子里的空间和格雷夫斯的庄园比起来小的可怜,可斯卡曼德布置的井井有条并模拟出魔法动物喜欢的环境。

      他们一起给动物们喂了食,说起那些动物斯卡曼德一点没有对人时的羞涩和不自在,还有那句“mother's here”让格雷夫斯颇为喜感,但他能真切感受到斯卡曼德对这些动物的用心。

      他没有急着去看那只默默然,任由斯卡曼德向他一种种讲述那些动物,准确说是自己和那些动物的故事,不紧不慢走在旁边偶尔说上两句,虽然其中大部分动物他已经见过也在庄园里饲养。

      斯卡曼德带他一路穿行到一顶帷帐前,他有些犹豫,顿了顿还是掀开帐子喊到:“克雷登斯。”

      “这是他的本名?”格雷夫斯瞥了眼帐子里面问道,他感受到一股不太平稳的气息,是那只默默然。

       “是的,克雷登斯·拜尔本,一个男孩,”斯卡曼德朝里走寻找着那只默默然,“克雷,快出来,我们有客人了,也许你想和他交个朋友。”

       格雷夫斯观察着四周,这里没有牢笼,仅仅是一顶普通的帐篷,里面种着一些药草,看来那只默默然很乖。他能感受到那股气息的波动,但相比之前他见过的那些暴躁的默默然,这一位堪称温文尔雅。

       一团黑色的浓雾漂浮过来,看起来十分浓稠,好像一团漆黑的水泥石油混合物。他十分依恋的缠上斯卡曼德,同时裹挟着他远离格雷夫斯。

      “嘿嘿…克雷,快停下…格雷夫斯先生是我的朋友。”斯卡曼德一边被拖着走一边抬手抚摸他解释道。

      格雷夫斯仔细观察着斯卡曼德和他的互动,他能感受到那只默默然的畏惧和退缩。如果克雷登斯能有人形,大概就是个抱着玩具熊试图藏起来不去面对陌生来访者的小男孩。

       克雷登斯很像他见过的性情温和的默默然,但格雷夫斯不能保证突然替换监护人会不会对他有影响,他想在接手期间他还是得把这个小男孩进行适当隔离。

       但也许他可以偶尔把他放出来和其他魔法动物接触接触,这也会稍稍抚慰离开家长的小孩子?格雷夫斯看见那只从斯卡曼德后领钻出来的护树罗锅叽叽咕咕的对默默然说了什么。

      默默然放开了斯卡曼德转而藏在他背后。斯卡曼德整整被扯的乱七八糟的衣服向格雷夫斯解释:“呃…不好意思,克雷登斯有些粘人…”

      格雷夫斯注视着试图把自己完全藏起来的默默然,他好像能察觉到格雷夫斯的目光缩了缩自己想要变小一点,但无奈体积庞大看起来就像被人拍了拍的气球,除了弹了弹还是恢复原样。

      格雷夫斯忍不住小小“噗”了一声,这可不太符合他的形象,斯卡曼德有点点愣神。接着就看见那团默默然炸了起来,他的周围甚至卷起小小的气流和沙砾,尔后砰的变成小小一片藏进斯卡曼德的袖子里。

       格雷夫斯抿紧因为这只有趣的默默然止不住颤抖的嘴唇,义正辞严的问:“斯卡曼德先生?”语气里还带着对于这只默默然不乐意和他见面的惋惜和头疼。

       斯卡曼德手忙脚乱的哄劝着怎么也不肯出来的默默然,格雷夫斯努力挺直腰杆大踏步走回入口处,他率先爬出了箱子。

       当他的上半身刚刚探出箱子,就看见学生蒂娜·戈德斯坦恩正襟危坐在书房属于他的那把椅子上瞪着那个手提箱。然后忽地跳了起来,“格雷夫斯先生…!”

      蒂娜在按照格雷夫斯的吩咐喂完鸟蛇后准备来书房向他询问最近关于魔法动物的疑惑,忘记了导师正在接待旧友的弟弟,敲了门后许久没有得到回应的她忍不住推开了门。
      空荡荡的书房里只有地上摆着一个行李箱,她按捺着好奇心坐在椅子上猜想导师和客人行踪还有那只神秘的手提箱,没想到就看见了这神奇的一幕。

     “蒂娜…”格雷夫斯从箱子里跳了出来叹了口气,决定忽视蒂娜溜进书房的行为,“鸟蛇都喂了么?”

      “是的,格雷夫斯先生。”蒂娜有些诧异,想象中的训斥没有来临,看来今天的访客让她的导师心情不错。

      接着她就看见箱子里爬出来另一个青年,他有种黄棕色的头发和一双闪闪发光的绿眼睛。斯卡曼德发现书房里的第三者,还是位小姐,不自在的低下头搓搓手:“你好……”

      “嗨,你好,我是蒂娜,蒂娜·戈德斯坦恩。”蒂娜率先打了招呼。

       “呃…纽特·斯卡曼德…”格雷夫斯替斯卡曼德解了围,“克雷登斯呢?”

      “噢噢…”斯卡曼德朝箱子挥挥手,“克雷登斯。”一团默默然从箱子里挤了出来,他恢复了原来的体积,但还是躲在斯卡曼德身后不愿意出来。

       蒂娜惊诧的看着那团浓雾,这是她第一次看见默默然,而且是一只宿主尚未死亡的。这可真是个惊喜。

      格雷夫斯拿起桌上摆着的一个小小的玻璃瓶拔开塞子递过去示意着。

       斯卡曼德有些犹豫,格雷夫斯坚持着:“我们必须有所防备。”美国魔法国会早已下令,但凡发现默默然必须及时拨打电话以防造成伤亡。他的委托是违反规定的,斯卡曼德也清楚,否则他不会请求自己的哥哥写信。

      按理来说格雷夫斯不该接手这件事,最简单的作法应该是看完那封信后就立刻打电话给自己的老同学塞拉菲娜让她来处理,那只默默然也会被送到合适的地方。

      但一方面接触默默然这件事让他心动,同时,斯卡曼德对神奇动物的感情的确是让他有所动摇。另外一方面他也有自己的骄傲和固执己见,他相信自己有能力照看好这只默默然,而且不会比斯卡曼德差。

      斯卡曼德接过那只瓶子低声对默默然说了什么,尔后默默然有些不舍得再次缠上他随后变成小小的一团飘进瓶子里。

       可大可小,根据藏身之地改变,和鸟蛇一样,这也是默默然的特性之一。这帮助他们摆脱了不少捕杀。

      斯卡德曼捏着瓶子伸出手又缩回去摇摆不定,蒂娜的头随着他的手摆动,那可真够傻的,格雷夫斯见状在斯卡曼德又一次犹豫的伸出手时坚定的握住了瓶子,他不容置疑的,缓慢的说:“我会照看好他,直到你来接他,我许诺。”斯卡曼德松开了手将瓶子完全交付给他。

       “呃…也许你们想来杯茶……或者咖啡?”蒂娜比划着。

      “嗯…我想不用了…我已经订好了车票赶往索诺兰沙漠。”斯卡曼德双手拎着箱子低着头右脚跟在地板上摩挲。

      “蒂娜你去送送他,一路顺风,斯卡曼德先生,期待你的再次来访。”格雷夫斯把那只瓶子放在厚重的檀木书立旁,蒂娜点点头领着斯卡曼德走了出去 。

       他重新坐下来观察那只默默然。他很安静的呆在瓶子里,整个瓶子都被他充满,就好像只是一团无害的气体。格雷夫斯抽出腰间的魔杖对着瓶子点了点施了个加固咒和防护咒以防瓶子被默默然或其他人击碎。

      他会在庄园里开辟出一片新天地给克雷登斯,不引人注目的,足够安全的,对默默然和他人都是。在此之前他会把这只瓶子随身携带以防万一。

      他拿起那本夹着羽毛书签的关于魔法动物的书继续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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