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熄

喜欢和头像一样的小哥哥。

【Gradence】如何饲养一只默默然 part.2书房里的花园

    cp: 帕西瓦尔/克雷登斯

人物属于罗琳,ooc属于我,就酱,自娱自乐。

注: 亚历山德拉·格雷夫斯,林尔奇·格雷夫斯,西德尼·格雷夫斯,地精拉里皆为原创人物。亚历山德拉意为男子的保护者。

信纸,福莱特网,福莱特是音译的freight,货运,装逼靠有道,大概就和快递物流差不多的。

双重门,太阳和星幕私设,其实双重门是因为实在不知道纽特的箱子那种空间该叫啥。彩球鱼出自《神奇动物在哪里》这本书,以及蒲蒲绒吃干鼻屎这点简直让我…没法直视那个毛团,这是个话唠的部长。这么多废话请见谅。

       八点钟的阳光透过彩绘玻璃落在餐厅光洁的地板上,玻璃上描绘着各种魔法动物,缠斗在一起的澳洲蛋白眼和匈牙利树蜂,守护着财宝的斯芬克斯,振翅的鹰头马身有翼兽,飞翔的神符,沐浴着月光起舞的月痴兽,浴火的凤凰,或是制服驯养他们的巫师,还有散落在各个角落的仙子蒲蒲绒飞侠和小矮妖猫狸子构成了一幅极长的绚丽的画卷。

       其实这种略显浮夸的装饰并不是帕西瓦尔的风格,它们源自某一任家主为了在用餐时也能看见他喜欢的动物,尔后的历代家主不断添加装饰完成。不过到了他这一代,除了必要的修缮再无多余。

       帕西瓦尔坐在长长餐桌一头用餐,只有他一个人。格雷夫斯家族也曾人丁兴旺,但族人或是痴迷于魔法动物或是担任傲罗为此有不少献出自己的生命,还有年轻的一代追逐自己梦想远渡重洋譬如他叔叔林尔奇的儿子西德尼,驻守庄园人口逐渐减少,帕西瓦尔还有一个姐姐亚历山德拉,她就职于伊法魔尼教授药草学。

      家养小精灵准备了丰盛的早餐,桌上摆着浇着蜂蜜的松饼,燕麦粥,芦笋培根卷,黑咖啡,还有摆在旁边的奶壶和糖罐,以及他左手边的小玻璃瓶。帕西瓦尔的胃口不怎么好,但他还是吃了些燕麦粥和培根卷。来源于父母的教育,浪费他人的劳动成果是一种极不礼貌的行为,即使对方只是家养小精灵。他把玩着那只玻璃瓶召来小精灵收拾餐具。

      默默然自从离开纽特后一直很安静,悄无声息的呆在瓶子里。帕西瓦尔昨晚将瓶子放在床头矮柜上,他本以为会听见默默然攀附瓶壁的摩擦声,但一夜好眠醒来后发现那瓶默默然就仿佛真的只是一瓶制造魔药时收集的气体,什么动静都没有。

      用罢早餐帕西瓦尔像往常一样去看望那些神奇动物是否如常后直接去了书房。他要给默默然创造一个新天地,帕西瓦尔并不打算把默默然与神奇动物放在一起。他要确保他们所有的安全,以防他们相处不快而造成不必要的伤害,所以他打算将默默然放在书房。

       其实施咒扩建这种事情帕西瓦尔大可以交给管家去做,保险起见,他决定自己动手。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张印着一只咬着枚金加隆鉴定真假的地精羊皮信纸,那顶上面用繁复的信纸写着“拉里杂货店”。帕西瓦尔在上面写着自己想给圣诞节来访的小侄子一个惊喜,急需一些东西。他把所需物品写好,落款签名盖上自己的私章。只需要涂抹一点点飞路粉和一个壁炉,这种特制的信纸就可以将信息传送到制造时设定的地址。

      帕西瓦尔坐下来还没有翻完一页书,壁炉上装饰的金翅仙子发出一声尖叫,一个长宽约一英尺的纸箱哐当落在壁炉里。一个飞来咒让箱子飞到他手里,略重,箱子施了缩小咒更便于在福莱特网中运输。

       福莱特网是头脑精明的商人在飞路网的基础上构建,他们将各家各户的壁炉与商店连接,中设中转站,通过各个店子特制的信纸下单,信息传递过去后店子会准备好货物再通过中转站的小精灵扔进每家的壁炉。

      当然也有一些大家族会和常去的店家构建私人的福莱特网以享受更好的服务。但有些东西总得是亲自去购买的,譬如说魔杖,宠物,猫头鹰,还有各类巫师袍和装饰品,福莱特网也无法满足女巫们蓬勃的尝试欲和试用时互相的挑剔嘲讽带来的愉悦感。

      他拆开箱子从里面找出一扇缩小的双重门恢复到正常大小和房门重叠在一起。双重门上附带着一个空间,只要将它和任意一扇门重合或者直接安装,就可以获得两个重叠空间。通过触摸特定的“门铃”默念口令即可任意切换。帕西瓦尔将书柜上亚历山德拉送给他的台钟作为“门铃”,那是件麻鸡制品,整点时会蹦出一只金丝雀唱歌。设置口令时他犹豫了一下,将“默默然”改成了“克雷登斯”。

      他把瓶子放在箱子里搂在腰间一只手搭在台钟上默念口令进入了全新的一片空白的空间。他将瓶子放在一旁,魔杖一点足以给新空间覆盖上泥土,他造了一个小坡用清水如泉弄了个小瀑布落进下方的池子,箱子里的彩球鱼幼苗被倒进池子里,它们长的很快。一颗树冠高大的雨树拔地而起,下面点缀着奇形怪状的石头。月光下收集的月痴兽粪便让植物们蓬勃生长,地面上覆盖着绒绒的药草,相似的环境会让默默然更放松。

      帕西瓦尔没有忘记光源,他从拉里杂货店购买了“太阳”,萤石造的,魔法会让它随着日升日落变化,一颗也许不够亮,但帕西瓦尔相信他准备了足够的。还有“星幕”,那是一匹随着时间流动颜色不断变化的布料,日落时,它会和“太阳”一起变化出美丽的日落,而缝在上面的萤石星星会在夜晚眨眼。

      大致整理好这个新空间,帕西瓦尔一回头就看见瓶子里的默默然有些不安分的顶着瓶盖,可惜加固的咒语让他有点棘手。帕西瓦尔走过去准备把他放出来,刚刚踏开一步默默然听见动静一抖瓶子倒在地上,“阿拉霍洞开,”他只好停住用咒语拔掉塞子。默默然从里面探出一点点试探的停在瓶口观察着新地方和帕西瓦尔,“出来吧,这是你的。”

      默默然小心翼翼从瓶子里浮出来接着一点点挪进雨树的树冠。“来这里,男孩,过来。”帕西瓦尔将魔杖插进腰带别好以示没有恶意的张开双臂。克雷登斯知道他要做什么,“喂食”,让默默然和巫师的魔力交合,巫师会用自己的魔力流转带动梳理默默然的魔力起到安抚平稳的作用。初初被纽特捡回时纽特也帮他梳理过。

      “过来,你得听话,想想斯卡曼德的话。”帕西瓦尔的语气有些强硬,默默然的表现不错,但这不代表不想需要“喂食”。最后默默然还是过来了,虽然有些不情不愿。

      默默然将他裹在那团浓雾里,他可以感受到浓雾流动过身体,和那些看似轻飘飘的黑雾里隐藏的力量。帕西瓦尔释放出自己的力量覆盖在默默然之上,那些力量泛着淡蓝色的有着金属色泽的光,它们不容置疑的裹挟着黑雾流动。比起纽特的温暖轻缓梳理,帕西瓦尔的梳理带来的温度让克雷登斯觉得有些滚烫,但无疑也是舒服的。他被有些强制的带着梳理,纽特通常会带着他,接着任由他自己梳理,而帕西瓦尔一直紧紧裹着他,带他穿行在那些错乱的乱撞的被压抑的力量里,克雷登斯放下心跟随那股蓝光。那些杂乱的,让他觉得痛苦的被一点点清理干净,就好像梳理姑娘打结的头发,那把牛角梳子坚定平稳的一次次落下去将乱蓬蓬的头发打理好。

      在斯卡曼德离开纽约不久,帕西瓦尔就收到了他的信,他给远道而来的猫头鹰一大把猫头鹰粮,他将信带到书房和默默然一起分享。“斯卡曼德的信,你想知道他的消息么?过来。”帕西瓦尔冲躲在雨树后的默默然扬扬手中的信,语调充满鼓动他的嗓音柔滑的像一把绸子想把默默然裹住。

      默默然攀附在月桂树上顺着树干滑动发出一阵沙沙声看起来渴望又犹豫,对方的话极具诱惑力,他想知道纽特的消息,但是对于这个和纽特完全不一样的男人,他还是有些畏惧,他担心只要男人一时兴起就会把他丢给那些黑巫师。克雷登斯发誓,如果可以,他宁愿蜷缩在嗅嗅的窝里。当然,这里可比箱子里宽敞多了,他抱着那颗雨树想。

      帕西瓦尔耐心地等着,他甚至开始朗诵信封上斯卡曼德写下的地址。当他拆开信封取出那片信纸时默默然终于忍不住漂浮到他面前,起初默默然还小心翼翼,但眼见他要打开折叠的信纸像一团饱满的积雨云拥挤在他面前。

      “好男孩,”帕西瓦尔夸奖了一句继续念着信,“尊敬的格雷夫斯先生,见信安……”他没有注意到默默然因为他的夸奖开始小小的飘荡,好像春日里慢慢游荡的云朵,好吧,虽然这是一朵染黑的。

      “……亚利桑那州的天气晴朗干爽,抬头就是一望无际的如洗碧空,那是一种迷人的蓝。它有着广阔的沙漠和极高的树状仙人掌,以及许多的野生动物,大野猫,沙龟,大毒蝎子,我想这才是弗兰克真正的家,它属于这里。听蒂娜说,您给克雷登斯建了个漂亮极了的小花园。听蒂娜?见鬼他们俩有通信,嗯?”帕西瓦尔无奈的耸耸肩看着几乎要贴到他身上的默默然继续念下去,“万分感激您,我相信你们一定相处愉快,克雷登斯一直是个好孩子,即使他曾遭受一些不好的事。克雷登斯喜欢听别人说话,也许您可以在入睡前同他说说话,譬如念个睡前故事?好吧这只是个玩笑……”

       这封信让默默然乐了许久,虽说格雷夫斯也看不到他的表情,仅仅是凭感觉。也让他与格雷夫斯的关系拉近不少,至少除了“喂食”,默默然离他的距离没有那么远了。依照斯卡曼德的说法,他有时会讲书带来同默默然一起看,准确说他读默默然听。但他的书基本上与魔法研究有关,默默然大多不超过十岁,即使克雷登斯侥幸活过了十岁,也不会太大,那些书对于他来说太枯燥太难懂了 。

       他再一次从拉里杂货店购买东西,这次仅仅是一本书——《诗翁彼豆故事集》。他简直可以想象拉里发出的吃吃的粗哑笑声,而亚历山德拉不知怎么知道了这件事,她给帕西瓦尔寄了个小礼物——《讲给孩子们听的故事》,一本麻鸡童话,他的姐姐阿莉永远对麻鸡的一切兴趣盎然。但他还是翻开了那本书。

       “…人们现在可以看出,这是一朵真正的郁金香。但是在这朵花的正中央,在那根绿色的雌蕊上面,坐着一位娇小的姑娘,她看起来又白嫩,又可爱。”帕西瓦尔皱皱眉,他想起了叽叽喳喳叫个不停的仙子,默默然趴伏在雨树下垫着绒垫的圆石上。

      帕西瓦尔现在可以读懂一点默默然的情绪,情绪平和的时候他会安静的呆在一旁或者藏在月桂树上看着池子里的彩球鱼迈着两条细腿在水底潜行,如果有什么能让他高兴的事情,他会像一朵胖胖的积雨云且那些黑雾也会像水一样流动,譬如说现在。至于他情绪暴躁的样子,帕西瓦尔还没有见过,他是个性格温和的小家伙,但愿他能一直如此。

       “他是那么白皙和透明 ,好像是玻璃做成的。他头上戴着一顶最华丽的金制王冠,他肩上生着一双发亮的翅膀,而  他本身并不比拇指姑娘高大……”帕西瓦尔的眉头越皱越深,都快挤成一个八字,但他还是用平静无波的声音继续念着,这糟糕的童话,他心想,那孩子如果那天有幸恢复人形,虽然几乎没有可能,但即使他是个默默然也不该对那些动物产生错误的认识。终于帕西瓦尔忍不住开口,“好吧,克雷登斯,我得纠正一下,尽管麻鸡的童话写的不错,但它里面的错误也不少!那位王子,可不是什么花中的安琪儿,他只是个仙子,它们有美丽的翅膀但也极其爱慕虚荣,巫师通常让它们充当装饰品,它们可不会唱什么好听的歌,只会发出嗡嗡的噪声。那只鼹鼠的原型大概是只土扒貂,它们会说点简单的话,不过不怎么好听。”

      帕西瓦尔语气有些暴躁,他严谨到有些强迫症的个性让他对这些瞎编的故事实在提不起好感,即使只是本童话。他完全可以想象阿莉把这本书寄给他就是因为她确定她亲爱的弟弟从来不会拒绝她的任何东西同时她也非常乐意看见他暴躁的样子,虽然相隔千里,难以再见,他觉得自己的胃被人拧成了条绳打了个结。

       他把书放在膝上扭头去看圆石上的默默然,对方也从垫子上漂浮起来对着他。帕西瓦尔叹了口气语气松懈下来,他还只是个孩子,可能在对神奇动物了解甚少时已经变成了这个模样,也许连一只蒲蒲绒都没有触摸过。他伸出手尝试触摸默默然,当他的手快碰到那一团浓雾时其中的一小缕缠上了他的一根手指轻轻磨蹭着,就好像对那颗雨树。帕西瓦尔感觉他打着结的胃好受多了。

      他张开手掌虚虚握住那一小缕,“克雷登斯,”这是他第一次好好称呼男孩的名字,他放软语气,不是那种极富蛊惑力的,而是真正的柔软下来,他学习阿莉以前哄劝他的口气,“你见过蒲蒲绒么?它们有一身柔软的奶黄色毛,是一个圆乎乎的毛团子,性格温顺,阿莉曾经把它当成游走球玩过,不过我可不喜欢它,它会吐出细长的粉红色舌头钻进睡着了的巫师鼻孔吃他们的干鼻屎,那太恶心了。但是它们是一个好的陪伴者,过几天我会带给你一只,在我不在的时候你可以和它玩耍。”

      星幕逐渐亮了起来,无数的萤石星星眨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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